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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半夏斩下少女的头血溅到他的脸上，他呆呆地矗立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相信刚刚杀掉的竟然是一个人。
苏灵曦没有上前去，这一关要他自己克服，谁都帮不了他。
苏灵曦蹲下身子查看老夫人的情况，发现她已经死了，抬起头对李半夏说道：“她死了。”
李半夏茫然地走过来，伸手摸向老夫人的胸口，果然感觉到冰冷僵硬。
他的手哆嗦着放在老夫人额头，确认老妇人真的死了后，他颓废地靠在墙壁上。
“那边有动静，过去看看。”两名持着火把的镖师朝他们快步走过来。
看到院子里的尸体，他们大吃一惊，急忙将火把举高照亮四周的情形。
“是庶乎和梁晓，他们怎么死在这里，是不是你们干的？”他们发现了李半夏二人，其中一名镖师用火把指了指他们问道。
还没等他们回答，另一名镖师已经持刀攻过来。
“该死的外乡人。”
李半夏躲避着他的攻击，一脚踢向他的膝盖处。
“啊……”那名镖师被他踹倒在地。
见李半夏出手如此狠辣，同伴立马挥刀冲上去想帮助他。
李半夏红眼怒吼，“死。”
斩刀斜切一道鲜血飚射而出，飞溅在李半夏的脸上。
另外一名镖师见同伴死了，愤怒地握紧拳头砸向李半夏。
李半夏反应迅速地侧身让过，接着转守为攻。
只听咔擦的骨折声响起，那名镖师惨叫着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该死，你们都该死。”不等李半夏反应，他迅速掏出蓝蛇草液服下。
“嘶嘶……”随着蓝蛇草液吞下，那名镖师全身皮肤泛红，双眼通红，张嘴扑向李半夏，想咬断他的脖子。
李半夏紧紧握着斩刀，看准时机横刀穿过镖师的脖子。
“唔。”
突如其来的拳头砸在他腹部，疼得他弯腰弓成虾米状。
“清醒了没有。”苏灵曦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指着镖师尸体说道：“他们长年累月浸泡在猎杀当中，迷失在杀戮当中，早就变成披着人皮的嗜血怪物了。”
“你要是不能控制被杀戮支配，我就解决了你再随你而去。”
苏灵曦见过太多在战争中失去理智，变成一台只知道杀戮的机器。
他们怒目圆睁走火入魔，见人就杀没有敌我之分，清醒之后承受不住良心谴责自尽而亡。
李半夏慢慢直起身子，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心境。
“谢谢你，小曦我向你保证不会了。”他诚恳道歉。
“嗯，希望你记住今天说过的话。”苏灵曦点头。
李半夏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苏灵曦，头轻轻贴着她柔软的秀发，“小曦，有你真好。“
苏灵曦笑了笑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自己，感受道一股热气喷洒在颈间，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过了片刻，李半夏松开手，捡起斩刀读取记忆，他们跟着老夫人到此已经严重偏离路线，隘口是不能走了，目前最优的路线是大塘街。
大塘街是山城的主干道之一，那条路比较偏属于半郊区，周围建筑少。
李半夏与苏灵曦讨论会，她也觉得走那条路比较合适，打定主意后，二人趁夜色赶往大塘街，沿途遇到了几名异化人，但很快就被二人给解决了。
路过一处民房，楼顶的灯亮了，小女孩正趴在窗台望着李半夏二人，她的脸上挂满泪痕，似乎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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