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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栗站在原地新奇地看着女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与死神擦肩而过。
“阿姨，你的眼睛怎么了。”
“哦，这个啊，”女人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声音嘶哑道：“之前被异兽抓伤了。”
“这样子，对不起啊阿姨，我不是故意要问的。”黎栗有些愧疚道。
季凌冷眼看着两人闲聊，时不时低头沉思一会儿。
刚才的那股试探是谁发出来的？
会是眼前的女人吗？
“喂喂喂，”黎栗手往她的眼前往她眼前挥了一下，季凌这才回过神看向她。
“怎么了？”
“阿姨刚才跟你说话。”黎栗转头后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淡，似乎还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
季凌也没在意，方姐姐说过，如今是末世，比起去无底线地讨好别人，还不如关起门来过好自己的日子。
她看向那个女人，神色依旧带着些许警惕。
“有什么事吗？”
“小姑娘还挺谨慎，”女人毫不掩饰地开口道。
“所以刚才的那道攻击真的是你！”季凌惊呼道。
她连连后退两步，全身激起防御状态。
黎栗不懂情况为什么突然剑拔弩张了，但比起眼前这个古怪的女人，她还是相信方涵今带来的人，于是赶紧退到季凌身后。
女人看着两人的样子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小女娃还真是好笑，我这瞎眼老婆子要没点傍身的实力哪里来得了这里？”
季凌依旧没有放下警惕心，她看着女人那粗粝如树皮般的脸：“既然你是异能者，脸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她心里的疑问不是没有依据的，末世以来，只要觉醒异能的，基本没有丑人，更别提这么丑的了。
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语气模棱两可道：“这就是精神系所要付出的代价了。”
季凌心里还是不信，虽然她没有见过精神系的人，但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刚才为什么要攻击我？”季凌声色俱厉道。
虽然只跟方涵今待了一段时间，但她身上却隐隐带着一股她的影子。
女人嘴角牵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这是你问事情的代价。”
这话说完后她就转身离开了，完全不顾身后一头雾水的两人。
季凌想伸手拦住她，可刚才的那两道异能冲击波已经将附近值班的巡逻队引来。
她不敢惹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消失在混乱的人海中。
黎栗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害怕地扯了扯她的衣角：“什么情况啊？”
季凌面色凝重：“她是精神系异能者，刚才攻击了我的识海，虽然没什么恶意，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试探。”
黎栗张大嘴巴，久久不能言语。
……
直到第二天临近正午时，方涵今会小花才回到厂房。
里面的三人听到她回来的动静也没声张，翻了个身后就继续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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