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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张桂福见一旁忽跳出一人来,不禁大惊。那人又见桂福手中仅持一弓,并无别物,又朝杂林处望一眼。便出言喝问道:“尔为何人?又缘何欲暗害于我。莫不是那等逆贼余孽到此寻仇么?”
张桂福忙言辩道:“俺与你前无怨今无仇,暗害于你为些甚么。方才俺于林中试手中这弓箭,谁料箭不曾中物,直飞出林外,俺出来寻之,恰逢你突现骇俺一惊。”
那人闻张桂福这般言语,复又观其面一番,又道:“你便是习练弓箭,也应寻个对地,于此路径处练之,却是缘何?”
张桂福道:“俺闻他人所言,称此少有人行,故而到此,不意你今正触霉头。怎的言之,方才全为俺无心之为。”
却听那人又问起道:“你可有甚跟者?”
桂福忙回他道:“正有,正有。现他等正于林内候着,待我去唤他几个出来相见便是。”
言毕正待走去,那人却叫住道:“你且慢行,俺怎知你此一进还出否。”
张桂福道:“那你随同俺一道而去行否?”
那人道:“俺独身一个,又手无他物。林内又有你伴当,俺若一进遭其困害怎好?”
张桂福急道:“罢也,俺于林外呼他几个出来便是。”
言罢,方一转身,却见林中走出李金凤、陈菱、陈明一三个来。原来自张桂福行出林去,他几人直候着却不见其回,陈菱疑道:“怎的他此一出却不见回也?”
陈明一道:“二位且在此候着,待我出去寻他一遭。”
说罢就朝外而行,快出得林时,却听前头传过言语声,陈明一遂缓行向前。只见林外张桂福正同一不知何人争闹,忙转回至陈菱两个旁道:“张表兄正同一人争闹不开,不知甚么缘故。”
李金凤忙道:“那人怎生模样?”
明一道:“俺不曾出得林去,那人之面看不大清。”
陈菱急言道:“他莫不是遇上甚歹人?”
明一回道:“却倒不似,我观那人手中并无甚么兵器,亦非似潜道劫财之人。”
金凤道:“既如此,咱等出去瞧瞧。”
说罢,便先走一步朝外而去,陈菱两个跟其后行之。三人出得林外,李金凤看清那人脸面,不禁开言道:“啊也,此不是培明么?”
原来此人非是别人,正为胡志杰是也。那胡志杰见着李金凤,不禁也吃一惊。观其身后又跟有两人,又朝桂福望一眼,道:“你同此三人熟识么,又怎的到此干甚?”
金凤道:“此三人为明安亲戚姊弟。”
便将缘何到此,张桂福如何将箭射出林外一一讲于胡志杰。胡志杰道:“原来如此,俺还以为那等寇贼余党到此寻俺麻烦来。”
桂福道:“俺们皆清白人家,其可以贼相论。”
李金凤又对张桂福、陈明一道:“此为明安兄长至友,姓胡,尊名志杰。亦是同明安赴远征贼的,论年岁也该唤其兄长。”
他两个听罢,忙上前行过礼,胡志杰也忙回礼。李金凤又道:“胡兄缘何至此。”
胡志杰回道:“我今去探视亲戚,欲由近路回之。将行至此林地时,忽见里飞出一箭来,吃惊不小,又见里赶出一人来,故才有方才那般。”
张桂福又道:“不意撞者竟为吾兄长之友,方才实为失敬,望乞恕罪。”
志杰道:“方才那箭于我前头几丈处飞过,又较为高,仅吃一惊外并无他事。日后也应当多小心些方是,免如今日这般。”
张桂福连连应之。胡志杰正待动身离去,却忽又止步道:“张贤弟既欲试弓习箭,我倒是知一处地方。”
桂福忙问于何地,志杰道:“镇之邻处有一校场,待明安回时,可叫其与你一同去。”
张桂福道:“如此为好,甚谢胡兄。”
胡志杰见无别事,遂辞过众人而去。待其离之,陈明一寻过那支箭来。李金凤道:“经此之事,弓箭是练不得也。”
明一道:“此地之景倒亦略佳,咱等若早回倒也无趣,何不于此游转一番再回。”
余下三人亦觉可之,四人一面赏行一面言语。陈菱又对桂福道:“听着方才胡兄所言否,待明安贤弟回时,叫其领你去了他所说之地。”
桂福道:“此倒难成也,一不知其何时方回,二者届时吾母等人八成也都回也。我取一剑来尚有责言,更况于此。”
一提及那剑,桂福又道:“只是可惜不曾带得剑来,若不因此,方才怎能惊得胡兄。”
李金凤道:“他为好言语的,幸而遇者为他。若碰上那等甚不好说话的,还不知怎的摆布类。”
陈菱道:“若为寻常乡者不过赔其些钱两便打发去了,同其多言何益。”
众人又走一段路,陈菱问金凤道:“未知凤妹可曾成过亲否?”
金凤回道:“尚不曾类。”
陈菱道:“凤妹此般年龄正为论亲之时,明安贤弟同你自幼之交,两情似海,怎不见定亲?我等长久回此一遭,本觉你二人已定良缘,今却言不曾,却是因何?”
金凤答道:“早先亦有此般打算,却因姨父令明安于此之前熟读学书,更叫其取一功名,称甚么状元配佳人,又道甚么久于府内无出路,此是欲令其行上之路,恁听此为甚么言语。因吾父为朝中二品之官,他觉明安一无甚权之半官者配朝廷高官之女自个脸上无甚光彩,恐吃他人闲言。那安人闻其这般胡言,竟亦附之,只是苦得明安劳费些也。”
陈明一道:“那未知兄长现怎样?”
金凤道:“他虽是幼时入得私塾,然不过认字识词。他一心尽使在习武上,于此倒为无心。先前因安人催之甚急,明安去赴乡试,可惜差些中得,只得回之再学待日。”
陈菱道:“若状元恁般易得,天下人皆为状元之名了。怎的姑父自个不去弄一个来,偏叫贤弟代之,他喜好脸面何不自取之,如此岂不更觉面添光彩。”
金凤道:“姑父称如状元无取之,得探花、榜眼亦可。只是此二者若不多下气力,亦为难中。想其昔年娶俺姨母之时不过一个六品之官,然外公曾为朝中侍郎,可似他这般叫弄甚么状元来方可娶之么。”
陈菱道:“皆为一家之亲,管那般许多作甚。此事乃一生之重,岂轻容耽。汝父母也可等之甚久?”
金凤道:“吾父吾母何尝思不出其心下所想,只不便明言罢了。幸明安近来较先前甚之用了心,亦劝吾父母无消急待。”
陈菱道:“罢也,虽为待贤弟之过苛,若其日后真个得名而上,亦为有极多利处,咱等亦可沾些光。”
金凤忽问道:“不知陈表姐可完婚否?”
陈菱闻之叹道:“同汝一般,尚不曾也。”
金凤略一惊,道:“如表姐这般应早如此也,莫不是姑父亦有甚么需至之处。”
陈菱道:“不曾有甚,他二人日夜忧吾,欲叫俺早些出嫁。吾父将一同僚之子引吾相见,怎奈吾观其甚为盛气,遂拒之。后吾又同一寒家读书公子相识,怎奈吾爹娘有看人家不上。”
金凤道:“此般来,你瞧得上的,姑父两个却反之。他俩瞧得上的,表姐却反之。此甚难两全,表姐亦应细虑,直照这般拖延直下,岂不误大事乎。”
陈菱点首不语。金凤又道:“不知二位贤弟怎样?”
陈菱道:“吾闻张兄弟近来与某人家之女谈之甚欢,我那弟兄尚不曾见。”
他二人之言正逢着张桂福两个之名,李金凤正待同其问语,转身却忽不见了张桂福、陈明一两人,忙道:“方才只顾咱二人言语,二位贤弟却是何处去了?”
陈菱四下转视一番,遍无其踪,不曾见着半些影子。惊道:“方才还见于咱两个身后,也不知何时去得,如此何处找寻?”
李金凤道:“且唤他二人两声,他等若于近处定可听着。”
二人正要开口喊之,只见一旁奔过两个人来,二人止口一看,非是别个,正为张桂福、陈明一两人朝此奔来。陈菱对他俩道:“我俩个方才只顾言语,竟不知你二人何时离了去。甚之惊吾,不知你俩干甚么去?也没说个一声。”
张桂福道:“方才我听得邻近处似有乘驴骡行路之响,不知又是那个,便同着陈贤弟前赴探之。于右处一小径果真见有人乘两骡而行,因杂枝拥聚,他等却不曾看见俺两个。”
陈菱道:“他人乘畜赶路有甚奇哉,咱等来时不亦此乎?”
只听陈明一于侧旁道:“你且待俺将话言尽了,我粗之一观,觉那二人十之八九似朱表兄同其母,又有两丫头随行。”
李金凤一听道:“想为明安已由其兄处而回,不知吾父等可由镇上回否,我等亦应速回为好。”
张桂福亦道:“言之正之,也不知吾母等人回来不曾,我身携弓箭,他等如见之,更为怪罪。虽朱兄不会说甚,然其母却不好言也。”
几人遂转过身便直朝回而行不题。且言春合院处吕老同朱天丰于亭廊下座谈,吕老欲起身回屋去,便告知于朱天丰,正巧王水荷侍于身旁,闻吕老之言,忙上前来搀起,就朝后而慢行,朱天丰亦于旁同随。水荷搀吕老进得屋内,扶坐椅上,朱天丰亦择椅坐之。只见吕老朝水荷问道:“方才凤儿几个出去游转,怎的王丫头不同他几个齐去?”
王水荷听罢笑道:“他等亲戚一行的,我这一外人不便轻入其中,倒不及留此服侍老太太为好。”
吕老道:“怎的个外人一说,你于此侍老身许多年月,因他几个于外少回,难多见之,莫不还非是一家内之人了。”
水荷道:“老太太言之是也,只他几个尽出之,留老太太同老爷两个于此不大为好,亦是太太等回来见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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