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瞬间把直播间的众人逗笑了。
——主播是老实人，鉴定完毕。
——第一次见，真的是第一次见，第一次有主播看见观众变多是先怀疑买水军的，而且还当着主播间的面直接说出来了。
——她真的，我哭死。
——主播真自恋，谁会花钱给你买水军啊！
——呵呵，不会是你自己买的，故意说出来想立人设吗？
——前面的傻比是不是追星追多了，以为这里是娱乐圈吗？谁像你家正主一样需要立人设才能活啊？
——自己心脏看什么都脏。
——emmmm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啊，谁说只有娱乐圈才需要营销？
——老婆不许自卑！你就是这么有魅力！
见弹幕又吵了起来，涂遥扯了扯嘴角，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眼前冷不防飘过几条【对不起】之类的道歉弹幕。
她一愣，笑了笑，好奇地问：“对不起？是在向我道歉吗？为什么啊？”
很快，涂遥看到了越来越多的道歉弹幕，不是一模一样的文字，但表达的都是道歉的意思。
看起来不太像是水军。
况且，谁买水军是来刷屏道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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