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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class="lantinghei"第五章/span
隐藏的身份之谜
卧室忽然很寂静,就连外面鲍尔伯茨的声音都消失了,仿佛这里所有的声音都被报纸里的故事吸引住了,都在随着主人公命运的起伏而起伏,直到落幕为止。但声音却没有恢复往日的神采,似乎在为死去的人哀悼。
艾莎莫文念完1997年3月到6月的报纸内容后,看向我,露出一副惊悚的表情,说:“真没想到,杰克凯迪所写的探险纪实文学还真的和南美洲考察有关系。在他的描述下,十年前的那次‘玛雅天机之旅’竟然引出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这真的是一篇用探险纪实手法写的小说吗?蟒蛇、跳崖、岩洞、玻璃门、潜水,以及最后的死里逃生,真让人读起来欲罢不能。从文笔上来看,这个叫杰克凯迪的人应该在当时算是很有名的记者了吧,可是现在怎么没有他的一点消息了呢?难道他真的已经死了?这么说,真的有玛雅诅咒一说了?”
听见她的话,我忽然想到了周琴,准确地说,我是因为报纸里曾经提过的玻璃门而联想到的周琴,在她父亲临死前接到后被烧掉的信纸上残留的很巧合地正是一句翻译成中文后含义为玻璃门的英文短语。而事后,周琴凭借随同航空信寄来的航空机票来到纽约,接机的人不正是周达通的至交皮斯特教授吗?那这么说,他应该也和玻璃门有关系了一一或许他就是第二次前往拉基尔塞考察的人员之一,但为什么没有像2000年11月份报纸写的那样,和其他前去拉基尔塞第二次考察的人员一样离奇死亡呢?当然,不排除报纸的片面性。
所以,回过头来再看,很显然,第一次考察的人里根本没有周达通,那么就可以排除1997年3月份到6月份这段时间他外出的嫌疑。继而,第二次理所当然地应该成为我们重点关注的对象。于是,我便对艾莎莫文催促道:“看看2000年7月到10月的那三份报纸上写些什么,最好是看看有没有记录相关人员的姓名。”
“希望不会有我父……”艾莎莫文突然住嘴了,继而低头翻弄着报纸。
我知道此刻她的心里是矛盾的,一是因为深怕2000年的考察人员里没有周达通的姓名,我们从而失去破解密码的线索,为此不能完成周达通的遗愿;二是因为一旦周达通所在其中,那么他的死就真的和巴拉莱特头像有关,继而我们面对破解密码的道路上将要出现很多阻碍我们的人甚至危险。
想到这儿,我忽然心里一阵感动,以前她的决然是我见识过的。可现在她却出现如此的内心活动,显然她不是在担心自己的危险,而是在担心我或者其余参与这件事儿的人。只是,当艾莎莫文抱着这样一种矛盾的心理,在我的注视下翻开2000年7月份到10月份报刊时,却愣住了,那双漂亮的幽兰色眼睛就那样意外地顿在了报纸前。
看到她突发的表情,我讶然地问道:“怎么了?”
艾莎莫文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在稍顿后,马上迅速地往下浏览剩余的内容,片刻后,脸上露出既不像笑容又不像沮丧的表情,说:“上面只有一条短讯,其余的就再也没了报道,甚至连参加考察的人名都没有。”
我心里一震,连忙从她手里拿过报纸,朝2000年7月份版看去,果然在版里最偏的一个地方找到了一则短讯:
本报讯(记者XX报道)继1997年3月份到6月份对南美洲拉基尔塞考察之后,本月又有七位来自各行业的精英组成考察队,准备于本月5号从纽约出发,前往南美洲拉基尔塞玛雅遗址进行为期三个月的第二次考察。鉴于第一次在拉基尔塞发生的重大意外,这次,相关人员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本报记者曾试图想要当面采访考察人员,结果未被允许,只能通过短暂的电话采访。过程中,记者对上次考察人员归国后离奇死亡向有关人员询问他们持如何态度时,某队员只是用一种轻蔑的口吻说:“上次只是一个意外。”
似乎为了验证这位队员的轻蔑之言,又或者是玛雅神明的告诫,就在本报知晓考察一事的前几天,第一次考察人员中唯一的幸存者杰克凯迪在纽约第三神经治疗医院的病房内神秘消失。警方随后介入,但调查未果。
杰克凯迪没死?
这则短讯里,居然提到了杰克凯迪!
我不敢相信地又重新看了一眼,果然没有看错,可我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把报纸递给旁边的艾莎莫文说:“你看,这则短讯里是不是提到了杰克凯迪?”
艾莎莫文似乎刚才在阅读的时候有些没注意,听见我的话有些错愕,但还是拿着报纸对我所指的那则短讯仔细阅读了一遍,之后惊喜地叫道:“真的是杰克凯迪,真的是!”
我压制着自己的兴奋,又谨慎地问道:“名字是一样的吗?你跟1997年那篇纪实报道后的落款人名对一下,看看是不是同音。”
虽然在报道里已经出现了“第一次考察唯一的幸存者杰克凯迪”的字样,但越是惊喜的事情出现越要慎重,因为说不定惊喜背后就是巨大的失望。
“没错。”艾莎莫文照我说的那样,反复对照了不下四五遍后,说,“可以确定是同一个人。只是,这则短讯上不是说他已经在第三神经治疗医院的病房离奇消失了吗?虽然这件事儿有点蹊跷,但找到他又能怎样呢?第一次考察里显然没有我父亲的名字,第二次考察的人员名单又没公布,我们现在是孤立无援了。”
艾莎莫文说得没错,但我始终觉得,杰克凯迪的失踪与第二次考察有着某种不能明言的关系,为什么他早不失踪晚不失踪,偏偏要在第二次考察之前几天才失踪呢?对于美国这个地下组织很庞大的国家来说,如果想要一个人凭空消失完全是可以办得到,甚至不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而作为美国的主流媒体,我想受到地下组织一些恐吓和要挟是再多不过的了——就算你可以倚仗自己的公司是国家单位,虽然他们毁不了你的公司,但毁你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于是,我忽然有了一个定论:说不准,杰克凯迪的失踪会和他们有关,而第二次考察也和他们有关。这样一来,就能有一个比较完美的假设:假如说美国的地下组织在看到杰克凯迪发表在报纸上的纪实报道后,对其中描写的玻璃门产生兴趣,且在经过几次拉基尔塞的暗访无功而返后想到了已经疯了的杰克凯迪,于是他们用尽手段把他从神经治疗医院弄出来,准备用他做向导搏一搏;而至于报纸里没有提及考察人员姓名一事儿,估计就是地下组织怕他们绑架杰克凯迪的事情败露——这个假设无疑不是疯狂的,疯狂到让我差点忘记应该保持的冷静,但幸好中学时所学《论语》中的三思而后行提醒了我,做事要考虑考虑再考虑,万万不能鲁莽武断。
抚慰住刚才沸腾的热血,我看向艾莎莫文,在考虑要不要把我的假设告诉她时,猛然想到告诉她的意义何在。这让我又犹豫起来。
“你在想什么?”艾莎莫文忽然问道。
“我——”
“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艾莎莫文是个聪慧的女子,蕙质兰心用来形容她是再好不过了,什么事儿都逃不出她那美丽的幽兰色眼睛。但我却把这次露出的马脚归咎于自己粗略的掩饰,才让她有所警觉。因为上帝说过,当你发现一个近乎完美的女子时,你同时还会发现自己的心已经不再属于你自己。所以,我在克制着自己,我在想方设法给她的完美找到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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