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民警们分成几条战线工作。

一组到西区政府去调查，一组到北方农场去调查，一组到维康公司去调查，陈汉雄和江涛、白雪到小城经贸委来调查。

“是陈队长来了，快请坐！”经贸委主任赵子予亲自接见了陈汉雄他们一行。

陈汉雄和江涛、白雪坐下后，一位女秘书为他们各倒一杯茶水。

“赵主任，我们是为高云川的事来的。”陈汉雄直截了当地说。

“这事我也早晨上班后就知道了，没想到呀，没想到呀！高云川是一位年富力强，有事业心而又工作能力非常强的人。他的遇害是不但是富强公司的损失，也是我们小城在发展经济中的一个损失，起码我们失去了一个搞经济的人才。这个案件到现在怎么样了？”赵子予看来对高云川的被害是极其悲痛和惋惜的。

“我们正在调查之中，今天到你这来就是请你能给提些线索以及我们向您了解些情况。”陈汉雄说。

“这事来得太突然了，我没有一点思想准备。但据我掌握，这些年来高云川与他的上属或是部下关系一直是温和的，并没有与人树敌，怎么会遭人算计呢？今早我给你们的局长打了电话，后又给你们的刘天林打了电话，询问一下案情，从我现在掌握的情况看还不能给你们提供破案线索，但我们要求你们一定要尽快侦破此案，否则在小城中是难以消除影响的。”赵子予向在给学生上课。

陈汉雄喝了一口茶水后：“赵主任的心情我们是可以理解的，我们会尽力的。今天我想问赵主任一个主要的问题，这就在竞聘富强公司总经理时，都有谁参加了竞聘？”

“这个问题我都可以答案复你。在这次竞聘总经理工作中，我们与小城主管领导及政府研究后才决定的。这也是一件严肃认真的事，我们先发信息让有关部门自己报名和经贸委推荐考核的方法决定人选，即发扬了民主，又采取了民意测验的方式，最后通过答辩才决定的。富强是一个大公司，没有一定的能力和经验是当不了这个公司的总经理的，当时报名的人人并不多，有十几个人吧，经过年龄、文凭、政绩、在经济部门的工作年限等条件审核，到最后仅剩三人，这三人是小城天华油漆总厂的厂长叶德林，东城镇经贸委主任兼莹玉铝材厂长的周福刚，康维公司的副总经理高云川。最后通过各关高云川被聘为富强公司的总经理。”

“那么从你的观察看，另两人没有聘上总经理，他们会与高云川结仇报复吗？”

“我想不会，另两个人我也是非常了解的，他们都是经过党和人民培养几十年的好干部，就是聘不上，他们现有的工作条件和职务都可以，我想他们也不会干出这种小人的色当。”

“高云川曾在多个部门工作过，他与人有过矛盾吗？”

“我先前说过，我还没发现他与人有矛盾。”

“他的生活作风怎么样？”

“工作他是认真的，至于有什么私情和生活中有什么问题，我还不掌握。”

走出经贸委，陈汉雄决定对参加竞聘的叶德林、周福刚进行调查。但是，通过各方面的调查，查不到这两个人有任何作案的迹象和证据。

“队长，能不能是高云川的妻子有外遇，与人施计谋杀了高云川？”江涛想到了这个问题。

陈汉雄在思索，片刻，他从衣兜中掏出一盒纸烟抽出一支吸了起来。

“队长，我认为在这个问题上也不能放过。”白雪也说了话。

“好，我们现在就去调查这个问题。”陈汉雄想到在侦破这起案件上是不能放过一丝可能性的。当晚，来到西安路食品厂对项秀英的有关情况进行调查，后又对项秀英的邻里进行调查，发现英秀英是一位忠诚丈夫而又勤快贤惠的女人，他与高云咱的感情一直很好，并没有任何问题。看来，怀疑高云川妻子是否有外遇与人谋害她丈夫的可能也不存在。

“那么，能不能是高云川在外沾花惹草有外遇，或与人争风吃醋因为女人而被人杀了？”江涛提出这样的看法。

“这已是我们早已考虑之中的，但到现在还没有查到高云川在女人问题上有什么事。现在，我们需要时间，需要精力，更需要人员。下步我们就围绕高云川的这个问题再认真调查吧。”陈汉雄说。

然而就在这时，陈汉雄接到侦察员柳云青的电话，他带领两名民警在北方农场调查了一天情况，查得高云川在农场工作时曾开除一个因盗窃农场物资的人，这个人叫杨久臣，右耳下有一条伤疤。杨久臣被开除后，曾杨言要对高云川报复。后来有一天夜间，高云川宿舍的玻璃被人砸坏，他的奥迪车的轮胎也被人扎坏。经北方派出所民警调查认定此案都是杨久臣所为，杨久臣被拘留十五天。事后他曾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高云川能否是杨久臣伙同他人所杀害的呢？

“杨久臣？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陈汉雄感到杨久臣这个名字非常耳熟。

“队长，杨久臣能不能是去年我们抓到的一个抢劫犯罪嫌疑人呢？他右耳下正好有一条伤疤。”白雪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