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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国,一百三十年十二月底。
徐莹等三人已再次居住不少时日,现在正是逢年过节,是该回徐国了。
兴近天给她们收拾好行装后,就送他们回去了。虽然念念不舍,可是他们迟早会再见的,那可是自己的妻子啊。
兴近天其实还不是很理解妻子是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和妻子做什么事,他年纪太小了。
这些日子来,兴广和徐莹一直给徐可当写信,却不见他回信,其实徐莹早就想回去了。只是徐国信使一直劝说,徐王没事,只是最近国事繁忙。
虽然信使平时百般劝说,到了过大节的时候,该回家还是拦不住的。若是这时候还拦着,怕是叫人起疑。
徐莹临行前,兴广递给她一个物件,她不知道是什么,兴广只是说到了徐国再打开。
这些天,兴近天跟着荀不求整天习武,只有黄昏时候才能外出逛街。兴近天不在的时候,徐莹就看书,她这些天已经看了约摸五六本万世书了。
兴广不是个小气的人,他令人把剩下的万世书都装在了徐莹的行装里,好让她在那边也不无聊。
万世书其实非常枯燥无味,但是徐莹却看的津津有味,就像是看虚文书一样。
兴国一百三十一年初。
今天也是兴近天的生辰,在万象初新的时刻,他就那样诞生了。徐莹是昨天回去的,但是她留下了今天的礼,是一枚银响。她实在是不会送礼,哪怕是年龄最小的田夜都给兴近天送了一个玉扳指,虽然说兴近天的手指根本不可能戴的上那么大的扳指。田羽倒是送的合理,是他父亲田信给他的一把飞刀。
兴近天翻看着飞刀,似乎没什么特别之处,随手就丢在一旁了。这一丢,飞刀直直的就插在了桌子上。
田信所用的飞刀岂会是一般的飞刀?这飞刀不轻不重,刀刃和刀柄一样长,材质像是桓国的铁。飞刀的刀尖到刃根都是无比锋利平滑,像是只要刺进皮肉就会不停向前。
兴近天不得不重新拿起这个飞刀,好好观察一番。荀不求并不会丢飞刀,如果他学会了飞刀岂不是比荀不求厉害多了?兴近天越想越高兴,差点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生辰了。
五六天后,兴近天来找兴广了,他已经好几天没收到徐莹的信了。
兴广面色沉重,他已经派去多个探子,回来却个个都说不知情。他兴广和徐可当的关系谁人不知?就算他兴广拿着刀进徐王宫殿也没人会拦着,如今却连一点消息都探不到,这件事就显得很蹊跷。
“近天,你就留在这里,我需要去徐国一趟,什么事都要听荀将军的知道了吗?”兴广面色凝重,容不得半点玩笑话,兴近天只能点点头。
兴广带兵一万,出城向徐国进发,此事自然也传到了四方,却没人有什么作为。
兴国到徐国若是普通的军马,一天内即可到达,此时兴广的大军已经兵临城下。
“叫徐可当出来!”兴广对着城门大喊道。
城上有人回应:“徐王身体有恙,兴王改日再来吧。”
“放屁!”兴广急了眼,说道:“若是再不出来,我就攻进城去!”
咻!一支箭射向了城墙之上,那个回话的人当场就丢了命。
在兴国,有如此箭法的人,只有一个,荀不求。
荀不求刚刚就在兴广背后,他看到城墙上有银光闪过,必是有人准备射箭了。
“盾!”荀不求一声令下,二十余人的盾阵就护住了兴广,就连头上都有一个巨大的盾牌靠着些机关撑了起来。这是荀不求自己作的“天盾”,是由厚厚的木材和铁板合成的举盾,若是人举盾,怕是不用一会儿就没了力气。但天盾是由机关所支,只要举起来,哪怕巨石砸下来,它也不会动弹半点。只是,这个天盾携带不便,每次都只能靠马车带上百个。
城墙上,箭雨袭来,却不能伤城下的人分毫。虽然徐国兵士伤不到他们分毫,他们却也不敢贸然攻城。兴广现在大致可以确定徐可当已经死了,他们的关系就算再差也不会这样兵戎相见。
那个和自己有着十几年交情的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自己甚至无法看到他最后一眼。越想心里愤怒更甚,他想回头去,杀光那个城里的每个敌人。但是他不能,还不是时候。小公主和其他徐可当的子嗣生死不明,他不能冒险让徐可当的血脉就此断绝。
“撤军!”兴广一声令下,大军开始回撤。在回眸的一刻,兴广觉得自己看到了城墙上的那个男人。
田信,这个天下闻名的飞刀客,虽然别人很少见过,但是他已经见过多次了。此时,那个男人站在城上,那双鹰一样的眼睛自上而下俯视着兴广。
一年后,他们再次这样四目相对时,兴广的生命已经将要流逝殆尽。田信拿出了自己的飞刀,全力向城下抛去。那是田信最后的仁慈,他用自己的全力以赴回应对兴广的认可。
兴广被荀不求的兵士掩护着后退,他在临行前对着城上做了个向右划的手势。这个手势,代表着平。其国曾经有一个手势,每次其王做出那个手势,就表示那个国家将会被荡平。不论今生还是后世,只要他的血脉尚有一脉尚存,就不会停止对那个地方的进攻。就像多年后,兴近天站在徐国国门前,学着父亲的样子做了个左划的手势,表示他们的诺言已经实现了。
兴广回兴国后,已经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四天了,只是有时喝些茶。据里面的奴仆说,他整天烟不离手,明明都咳嗽的停不下来了。他总是在翻看三十二国图,在上面圈圈画画,像是在思考什么。
兴近天很多次想进去找父上,可是都被门口的兵士挡住了。荀不求最近没来找兴近天了,他只是说过些时日再说吧。
兴近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现在又成了那个孤独的孩子,一个人呆在房里,什么都不做。他想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大家都怕他太弱小,承受不了,不敢告诉他。其实他已经长大了,他现在可以轻易徒手杀了几只公羊。他终究还是太小了,他认为只要有自己的那一身力气就足够了,其实很多事他都还不能理解。
这天,兴广胃口大开,他在屋里大口吃着鸡鸭鱼肉,就像几天没吃过饭一样,他确实是几天没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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