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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自首并作证，所以你不必再抱有侥幸了。”欧岂然穿过众人一步步上前，在秦蕊的面前站定。
“为什么，只为了让我毁灭，也要把你自己搭上吗。”秦蕊冷笑。
“收起你的心，你别想再算计任何人，别想再利用任何人。”
“是因为那个大小姐？就是因为我在最后把她算上了棋盘，你就要这样报复我。”
欧岂然扬唇微笑，目光直迎秦蕊愤怒的眼睛，邪魅而悲伤，算是肯定了秦蕊的答案，说：“就如你所说，我们都来自地狱，所以就一起堕落回去吧，既然你在十年后重新毁了我的生活，我不介意一起毁灭。”
“好了，走吧，都带回去。”警员上前，带着秦蕊和欧岂然拉开会议室的门离开。
琳娜站在那里看着欧岂然被带走，似乎是想要追上去，但关凌月伸手拉住了她，微微摇头表现现在不合适。
“而你，David，你用与秦蕊勾结，进行不正常行业竞争争，我会让律师按章办事，你晚些时候会收到法院传票。同时，鉴于你的非法手段行为严重损害了公司利益，现在我以苏氏少董的身份告诉你，你那1%的股份不再属于你。当初父亲给你那个股份时的转让合同上有条款注明，如果你做出损害公司利益的事，公司有权收回你的股份投有权，现在我就行使这项权力。”
“什么？这不可能。”David大惊。
苏文沛单手环胸，一手托着下巴摸了摸，动动手指以一种特别欠扁的姿态说：“唔……可能你没留意，这是个协议漏洞，特意在某句不起眼的地方写了。哦，对了，别指望我父亲会帮你，有这个漏洞就是他告诉我的，就是防你有一天会这样。”
“你……你们父子原来……”
“嗯，没错，我们父子准备了这一切给你，甚至就是我们故意给了你这个机会，看你和秦蕊联手，这样我才能名正言顺地收回你那1%。”
David在那一刻，脸色又红又白，几次像是没喘上来气一样，好在被人架着才没有当场倒软到地上。
David被人架出去送医，其他众人也陆续离开会议室，如一场大戏散场，像是都心照不宣一般，最后只留下了关凌月和苏文沛两人。
“站在那里那么久了，不累吗，坐吧。”苏文沛指了指关凌凌月就近的位置。
“不累，我站着吧。”关凌月摇摇头，停顿两秒后问：“所以，所谓的公司需要设计方案只是假的借口，只是为了让David和秦蕊显露原形，我不过只是充当了一次演员的角色？”
“生气了？”苏文沛微带笑意地询问着，坐直了些身子打量关凌月。
“没有。”
“说着没有，眼睛却红了又是怎么回事。”
“说没有就是没有，替身演员，原来你说的替身演员是指这个，你从一开始就全计算好了。”关凌月生气地说着，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气得，忍了许久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纷纷滚出眼眶。
苏文沛起身，走上前扶过关凌月的肩，微笑着把她揽进怀里，说：“你呢，不也算计了我，你与欧岂然和琳娜还在餐厅里故意吵架让我看着，让秦蕊以为你和琳娜决裂了，不也把所有事都隐瞒着我。”
“我那是不得已，又不是我的错。”
“好好好，你没错。”
“可是我真的设计图也不见了，所以才要再重新设计，难道秦蕊还有帮手没有被找出来，还有坏人没被发现？”关凌月又变得疑惑和紧张。
苏文沛面带笑意，没有说话，关凌月想了一阵儿后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推开苏文沛，说：“难道是你？是你干的。”
“我看了你的设计，你太过于拘泥于苏氏珠宝从前的风格，没有发挥好你自己的理念和想法，只是想给你一点刺激，让你能放开手，不计较得失的尽可能表达自己的想法……”
“苏文沛！”
晚上，在酒店套房内，琳娜和关凌月穿着睡衣，各自拿着一支红酒，一起躺靠在大而柔软的床上，边喝边说着话。
“两个多月，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现在全回来了，我还是我，你还是你。”琳娜笑着侧头，抬起自己端着酒杯的手。
关凌月抬手，与琳娜碰了一下，说：“嗯，是呀，真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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