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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深秋时分更添萧瑟。
我没有回莲轩,直接往离轩走去。
眼前的离轩虽一片漆黑,但是我肯定他就在里面。心中的猜测是对的,因为我被梅花阵给拦住了。
他不想见我。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有时候心态总是很微妙的。误会从一开始,就是一直只想到对方的千错万错,从不说到不了解,再到胡思乱想,再到最后的想歪,最终形成了误会。
我不想让误会产生,所以黑暗中,对着离轩小二楼的方向,我大声地呼喊着:“上官寻,我去撷香阁并不是去寻欢。如果你知道司行风的事情,不管你相信也好,不想信也好,我都要说,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而且即使我说出来,你也不一定会轻易的相信,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上官寻,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事实的真相,耳朵听到的也非事实之全部。如果现在你还能够很冷静很理性地去判断,那么就请你好好地回忆第一次在离轩里,你曾经对我所说的话。”
“上官寻,我等你听我的解释。”
“上官寻……呜呜呜……”
在夜风中,我站了很久,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在细雨中我又静静地等待了一会,让我失望的是梅花阵始终未消失。
带着受伤的心,我回到了莲轩。
泪一夜未干。
依照昨日的承诺,天微亮,我让青青雇了一辆马车送司大娘先出城,约好了在城外的十里坡等我。之后我便雇了另一辆马车,又找到了两个镖师,护送司行风出城。
由于和寻冷战,心情很不爽,又不想听司行风一路叽叽歪歪,我仍用布塞住他的嘴。
无视于他的仇恨视线,我从怀中掏出八千两银票,折好塞进他的怀中,便开口:“这些银票你收好,如果你不想要扔了它烧了它都随你,反正也不是我的东西。过会到了十里坡,你就可以和你娘相见了。还是那句,我不是卖你的那个人,为了防止你误报仇,我安排了两个镖师,会一直护送你和你娘回老家。祝你们一路顺风!”
那八千两是夏之洛那个锦盒里剩下的所有家当,全部给他都嫌少,至于他接不接受那也是他的事了,反正我是仁至义尽。做完这最后一件事我便闭上眼睛,等待着快点到达目的地。
司大娘一看到司行风就激动地抱着他痛哭起来,没有给她开口骂我的机会,我便坐上另一辆马车返城了。
马车上,我依旧听到了司行风愤怒的声音传来:“夏之洛,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
俗语说的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也终于在现实中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贩卖会元逼良为娼这件事,在整个京城要不了三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而且版本诸多。总而言之,我,金碧皇朝的瑞王妃,不仅犯了“七出”之条的第二条“淫”,还犯了<圣朝律>刑法中的“禁止恶意买卖人口”这一条,这两条加起来就是罪无可恕。
这件事很快地就惊动了皇帝。我原本还抱着希望,以为这事会先由宗正令议亲审理,再上报皇帝,尔后便可得到从轻处置。没想到直接来了个三级跳,由皇帝亲自殿审。
当我被“请”至上华殿时,眼珠子都快要暴出来了。
哇!不是吧?三公九卿各路官员全部到齐了,我想当年审秦桧也不至于要这么大的排场吧。
洛宝,你该放花炮大肆庆祝的,这是自金碧皇朝开国以来,第一桩由皇帝亲自殿审的案子。不要说我这案子是开国以来,第一个皇帝亲自殿审的案子,估计也是规模最大的一次。
他们一个个似模似样,眼中对我都充满了鄙视和唾弃,瞧那一副副“正气凛然”的假样。切!我又没贩卖你们妻妾儿女。一群哈巴狗,梅妃得势时,恨不得天天跪着舔夏仲堂和我的脚趾头。
才收回逗留在他们身上的视线,便被人很用力地推倒跪在地上。该死的家伙,不知道对待女士要温柔一些吗?
其实从知晓皇帝要亲自审我,我就已经意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性,看来是有人存心借此机会想让我死。
此刻的我就犹如横躺在肉砧上的一头猪一样,任人宰割,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双手紧紧的纂着拳,咬着牙,等待着受刑而已。
我抬头看着站在右前方的寻,从那夜开始,我就没有再见到他,而此刻在这上华殿中相见真是让人心酸。从我进入殿堂内,他就没用正眼瞧过我一眼,我不知道心死的感觉是什么样,但是我知道我的心真的很痛。
感觉到有目光注视着自己,我顺着望过去,是齐哥,相反地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怜惜和不舍,回以苦笑。同样地我在上官允和皇家马德里的眼中也都看到了同情,但是他们的目光都不是我想看到的。
一声尖锐的“皇上驾到”又将我的魂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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