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戳了戳秦方颜的脸，阻止她做说客。
秦方颜识相地换了话题，“对了，你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本市最大的新闻吗？房管局长落马啊，贪污的数目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简直眼都会被闪瞎啊！”
流年一愣，“房管局长？”
那个脑满肠肥的王宝龙吗？
“是啊，就是我们都见过的，那个王胖子。”秦方颜没有注意到流年的出神，缓了缓自己的语速，继续道，“而且还扯出了宏大行贿。还有好几家其他房地产公司也受到牵连。幸好我们早已辞职。”
流年一笑，真是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她不在的这一个月里，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可是这些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方颜见她并不感兴趣，便借着服务员上菜的机会终止了这个话题。
打开铁板上面的盖子，鱼香茄子的香味阵阵传来。
“快吃啊，流年，”秦方颜招呼着，“这家的鱼香茄子可是你最喜欢的。”
流年看着秦方颜一看到美食就两眼放光的老样子，忍不住笑了笑，拿起手中的筷子，准备大吃一番。
可茄子刚沾到嘴角，她便感到一股恶心。
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一下。
“怎么了？”秦方颜察觉到她的异样。
流年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柠檬水，“没事，可能是在慈云寺呆久了，吃斋吃成习惯了，突然吃这么油腻的，有些不习惯。”
秦方颜蹙眉，“该不会是胃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吧？”
“放心，没有胃痛。”流年给她一个安抚的笑，然后接过秦方颜递过来的小米红枣粥，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在秦方颜处住了几天后，流年才见到秦方颜口中所谓的买家。
“这就是你说的买家？”坐在海棠茶室的包厢里，看着在自己对面闲闲落座的萧暮寒，流年沉声问秦方颜，语气里有一些被出卖之后的恼怒。
“流年，你们好好谈谈，”秦方颜低声劝说，“我希望你能心平气和把事情搞清楚之后再作打算。”
流年捏了捏拳头，“眼见为实，方颜，你不知道我看到过什么，我和这个人，真的没什么好谈的。”
她指了指刚刚在自己对面落座的萧暮寒。
萧暮寒深深地看着她，像是要把这一个月没有见到的容颜深深看进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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