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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祝英台喜诞龙凤胎
嘉定十五年冬,梁府内又是热闹欢颜,府内家丁丫鬟奔忙穿梭,梁山伯一脸欣喜又透着焦虑;原是祝英台身怀六甲已十月有余,今当临盆,早前郎中有言可能为双胎,梁山伯疼惜祝英台故而难安。
忽然祝英台一声尖叫,接着房内传出婴儿啼哭阵阵,丫鬟翠儿来到庭堂言道:恭喜老爷、夫人,恭喜公子,少夫人生了,为龙凤双胎,言罢复转身回房侍候。梁山伯大喜奔入内房,梁承业遂吩咐老管家梁禄去祝府报喜,之后与梁夫人入内堂拜谢神明与梁门列祖。
梁山伯来到榻前言道:娘子辛苦了;祝英台回言:让官人忧心,英台于心难安。梁山伯复言:娘子好生安歇,随后俯身端详一双婴儿面容欢欣,梁夫人此时也入得房内照看祝英台,继而躬身抱起婴儿满含慈爱。
满月后,梁山伯与祝英台怀抱双子来到堂中,见过梁门二老与祝家二老,祝开明对亲家翁梁承业言道:不知两子可否起名?梁承业言:未曾起名,今特请贤兄前来共议,因山伯师承鲲鹏道长,又习得岳王兵法技艺,想那岳王精忠报国,吾等后辈当效仿之,故弟愚见山伯子当名唤怀岳,梁怀岳,言罢抚须而笑。
祝开明听罢点首称是言道:如此说来,英台师从仙姑子,习得抗金女将梁红玉之生平技艺,女儿就唤做梁怀玉,随后四老开怀欢笑;梁山伯与祝英台轻唤怀岳、怀玉笑语满堂,之后梁承业令管家于同僚故旧处发放喜帖,三日后梁府内大宴相贺。
三日后,梁府内家丁丫鬟穿梭忙碌,梁门、祝门四老笑面迎客,兵部尚书宣缯、皇子赵竑等诸位昔日同僚拱手相贺,淮东置使贾涉命定襄军统领钟平云携带重礼也前来贺喜,梁山伯与祝英台招待众人入座,把酒言欢好个热闹。
但见:‘海味山珍溢暗香,银杯玉盏满琼浆;茗茶瓜果多齐备,举箸倾杯笑绕堂’,梁山伯与祝英台频频斟酒,答谢一众亲朋及朝中权贵,众人畅饮欢聊至尽兴方归,梁山伯与祝英台至府门送走众人。
数日后,宁宗降下恩旨,命梁山伯任殿前都指挥步军统领,梁山伯领命后便白日于殿前当值,巡防皇城,晚上则习练武艺兵法,以待日后阵前杀敌报效朝廷,且书得一手好字。只见:笔锋圆润饱满,如剑锋般犀利,又若行云流水,颇有颜风柳骨之神韵;挥就大气画卷,花草虫鱼栩栩如生,山水楼阁浑然天成,若剑气磅礴雄浑又不失素雅。
祝英台则于家中侍奉梁府、祝府四老,教化子女,闲暇之余亦不忘习练武艺以及针织女红,亦是描绣灵活,飘逸神奇,同时两人将所成之物什,交由老管家梁禄之子梁丰诚,带往市井天桥售卖以补贴家用。
又是一年元夕夜,梁山伯与祝英台怀抱梁怀岳、梁怀玉城内观赏花灯,但见临安城好个热闹:‘七色烟花耀夜空,赏灯猜谜乐融融;彩车杂耍孩童乐,华服凝妆尽笑容’。梁山伯、祝英台边赏花灯,边和两子逗乐。
梁山伯、祝英台行至灯市旁,但听一女子大呼救命,梁山伯寻声望去,只见五个奴衣大汉对一青色齐腰襦裙女子拉扯,那女子满面泪痕抽泣不止。一大汉却怒言道:你这小娘子好不识趣,我家公子看你有几分姿色,故命哥哥前来相邀去寻个快活,你却这般哭闹,而地上又躺着一妇人也已是满脸溢泪,甚是无助。
梁山伯复见那丞相史弥远外甥马天尧正在不远处淫笑,想必这大汉应是那马天尧恶奴,见姑娘有些姿色便欲欺辱,随后梁山伯走上前言:尔等休得无礼,此乃天子脚下,朗朗乾坤,还不放了这姑娘。
那大汉听此不屑言道:吾乃殿前禁军马统领家将,你这厮休要多管嫌事自讨没趣。梁山伯大怒,一招秋风扫落叶将此大汉击倒于地,其余四人见状群起而攻,梁山伯展开太祖长拳,三五回合便将四人打倒于地。
这时一顶大轿停下,轿中人言道:史方,去问何人在此闹事?那史方一身管家装束来到梁山伯面前问言:元夕之夜,尔等不赏灯玩耍而在此打闹,惊了丞相大驾,该当何罪?梁山伯方知那轿中之人便是权相史弥远,继而躬身上前言道:丞相在上,末将禁军步兵统领梁山伯参见相爷,随后梁山伯将马天尧恶奴强抢民女之事禀于史弥远。
史弥远听罢即令轿夫压轿,管家史方掀起轿帘,只见史弥远面含怒色问向恶奴:你可是马天尧府上家将?恶奴不知此乃丞相史弥远,亦不知史弥远乃马天尧舅父,便厉言答道:正是,我家公子为本朝丞相史弥远老爷之外甥,官居禁军统领。
史弥远听到此大声呵斥道:尔等鼠辈焉能是老夫外甥家奴,元夕之夜戏弄良家女子,实属可恶,随即命轿前护卫将其杖责以儆效尤。
只见轿前两护卫躬身领命,随后便将恶奴俯首押于地上,另两护卫顺手从灯市抄起棍棒打向恶奴,其余四恶奴见状后仓皇逃窜,那马天尧此时立于丈外恨言:好你个梁山伯,迟早本统领定将你碎尸万段,祝家小娘子也是本统领之人,马天尧面含奸邪之色悄然离去。
此时,但见相府护卫一阵好打:‘交加棍棒最无情,肉绽皮开尽惨声,血溅黄尘奴命丧,心生惧怕更多惊’。那恶奴在乱棍击打之下已然毙命,四护卫返回轿前复命,史弥远言道:史方,速去知会临安府,将其恶奴送往城南义庄安葬,管家史方领命而去。
史弥远复向姑娘言道:姑娘不必心惧,恶奴已被老夫惩处,你可与令堂返还家中,姑娘叩谢丞相候便相扶母亲离去。史弥远又对梁山伯言:梁将军,此事已然了结,将军不必再行深究,老夫府中有客不便久留,遂即史弥远传令起轿赶往相府。
梁山伯见事已至此唯有颇感无奈,只得躬身言道:末将恭送丞相;祝英台紧锁蛾眉言道:官人今夜开罪于史弥远,定会招致史弥远记恨,那马天尧亦非善类,将军此后应剑不离身才是;梁山伯回言:娘子放心,为夫记下,为夫自会谨慎,随后与祝英台怀抱一双儿女返回梁府。
嘉定十六年,梁山伯恪尽职守拱卫皇城,已由禁军步军统领升任副统制。此时皇城内,丞相史弥远把持朝政,结党营私排除异己,而千里之外淮东制置使大营,一样暗流涌动充满危机,淮东制置使贾涉身披甲胄,独自于虎帐踱步徘徊。
原是那忠义军承宣使、保宁军节度使李全与夫人杨妙真,被史弥远拉拢利用,两人趁贾涉郊外劝农之际,率部属拦路威迫,贾涉得知后便率定襄军拦截击退,定襄军亦返回驻营。
而此事却被随州、荆鄂都统制许国奉所知晓,许囯奉一直想取代贾涉职位,看到李全反叛兵败大喜,继而于书房中写下奏陈,奏陈写道:‘臣许囯奉恭请皇上圣安,昔日制置使贾大人刚愎自用招揽李全归降,且对其委以重任,予李全保宁军节度使要职,然李全居心叵测奸谋甚深,先后多次与贾大人排除异己,臣多次陈情,奈何贾大人纵容包庇心怀二心,历次陈情均被贾大人斥责,今李全谋反绝非偶然,贾大人亦难辞其咎,望皇上早做决断’;许囯奉书罢奏陈,即刻暗中派人呈于史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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